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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體沒有很明顯的發燒,可鼻子裡嗅得到感冒獨有的氣味,要發作卻慢條斯理的折磨你,比真正的開始還難受。
就像此刻不黑不灰不白,難以形容的汙濁天空,要下雨卻耍脾氣的鬱悶著,比忽晴忽雨的善變還不乾脆。
愛的觸覺不似曖昧時敏感,也不如熱戀般濃烈,甚至無懼於失去。
更貪心地想嘗試別種可能的新鮮感,那種帶著愧意與刺激的危險,一點一點,催眠了我。
儘管說服自己,無論怎樣的冒險,終將和平淡殊途同歸,仍壓抑不了好奇心的蠢蠢欲動。
「不在妳身邊時,總是因雜事煩身而遺忘思念;當我來到妳身邊,強烈的想望就輕而易舉地流洩,比思念更真實又虛幻。只能緊緊抱著妳,低語著我愛妳。」你說。
離開前,只給你平常的一吻便讓你走,毫無不捨。
你感性的一段話,竟似看透我的心思般,撫平了那不安於室的噪動。
為自己的擺盪感到悲傷,為自己不努力維持卻怪罪於你感到羞恥。
把坦白他的存在和坦白想要他的衝動,混淆了。
你的包容被我誤解為踰越也能被原諒。
愛,此刻,不對等。
老是孩子氣地撒嬌是不行的。
也該學習蛻變為女人才行。
讓你不可自拔更加深陷,
才能還你,
我愛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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